在实行计划生育政策前,我国城乡到处可见多子女家庭。比如,有的生育了三四个子女,也有的生育了五六个子女。
在多子女家庭中,他们的父母是怎样称呼每个子女呢?子女之间又是怎样互相称呼呢?为说明在子女称谓背后的文化玄机(“玄”指与“阳终于九”对应的“九”),现以生育有三男三女的多子女家庭为例,进行浅入深出的研究。
一现象记录
我们通过观察发现,在多子女家庭中,除了可见每个家庭的父母都会按照每个孩子的性别和出生时间,分别称第一个出生的儿子为“长子”,称第二个出生的女儿为“长女”,称第三个出生的儿子为“次子”,称第四个出生的女儿为“次女”,称第五个出生的儿子为“小子”,称第六个出生的女儿为“小女”之外,还可见这六个同胞在互相称呼时,都是以相同的互称规则去称呼,或者说六个子女中的每个人都是以自己的出生时间和出生顺序作为互称称谓比较的分界线和出发点,并称年龄比自己大的和先出生的同胞为“×兄”或“×姐”,称年龄比自己小和后出生的同胞为“×妹”或“×弟”。
具体说,“长子”会把比自己年龄小的五个同胞,分别称为“二妹、三弟、四妹、五弟、六妹”;“长女”会把比自己年龄大的“哥哥”称为“大哥(兄)”,把比自己年龄小和后出生的四个同胞分别称为“三弟、四妹、五弟、六妹”;“次子”会把五个同胞,分别称为“大哥、二姐、四妹、五弟、六妹”;“次女”会把五个同胞,分别称为“大哥、二姐、三哥、五弟、六妹”;“小子”会把五个同胞,分别称为“大哥、二姐、三哥、四姐、六妹”;“小女”会把五个同胞,分别称为“大哥、二姐、三哥、四姐、五哥”。
二现象分析
从观察中我们发现,是先有父母对每个子女的称呼,才有子女之间的互相称呼和子女之间的互称称呼变化,以及确定互称称呼变化的比较之心的变化。
由此也就证明,可将父母对每个子女的称呼理解为先天的称谓,把每个子女之间的互称称谓理解为后天的称谓。这样一来,就充分说明在每个子女的称谓中同时存在先天和后天两种称谓并存的称谓结构关系。
透过现象看本质,我们又发现决定称谓变化的这种方法,既像人们仿照日“一分为二”为“晴天与阴天”(“二象”),将“子女”称为“阴阳(或简称为人、本)”,就可按“一分为二”的方法将“子女”分成“男性(或简称为阳、天)、女性(或简称为阴、地)”;又像人们仿照夜的月相,将月相“一分为三”为“朔(无)月”、“有圆有缺(可再分为‘初月,上弦月,凸月’)”、“望(圆)月”象征“三象”,可按“一分为三”的方法将“子女、男性、女性”三者分别分成三个极:一将先天的“男性(阳)”分为“长子、次子、小子”三个极;二将先天的“女性(阴)”分为“长女、次女、小女”三个极;三将后天的“男性(阳)”分为“兄、我(男中)、弟”三个极;四将后天的“女性(阴)”分成“姐、我(女中)、妹”三个极;五是将“先天的子女(阴阳)”分为“长子——长女(上)、次子——次女(中)、小子——小女(下)”三个极;六将子女的“后天的称谓”分为“兄——姐(高)、男我——女我(中)、弟——妹(低)”三个极。这说明在子女的称谓中的确存在一种以“三极并存”显示的“基本称谓结构模式”。
从男性与女性的互称称谓中,我们发现又像可同时取上下两个半月的月相变化组合那样,将先天与后天的男性和女性分别进行两个三(或称三个三个)的链接,并得到与上下两个半月月相变化对应的五种不同的称谓组合关系。通过这种链接,就可分别得到以不同内容显示的两个“五位一体”代表“称谓变化的基本结构模式”,如以“男中的我”作为“后天的主体”时,对应可得以后天的“兄、弟、姐、妹、我(女中的)”五位作为“客体”显示的“五位一体”。
据此,可再研究如何利用不同性别的先后天的“五位一体”模式,去完成男女两性之间的互称称谓变化的传递问题。从研究中我们发现,在并存的先后天两种称谓结构关系中,只要能认识到所说的“后天称谓”和“后天称谓”的“五位一体”模式,是以“我与兄、弟、姐、妹”为“五位”和以“后天称谓为一体”构成的“五位一体”,就可得到以“五位一体”显示的后天称谓结构关系了;只要能认识到所说的“先天称谓”和“先天称谓”的“五位一体”模式,是以所定的“某个先天称谓”作为“先天的主体”,以“其余的五个先天称谓”作为与“客体”对应的“五位”后,就可得到以“五位一体”显示的先天称谓结构关系了。如以“先天的次子”作为“先天的主体”时,对应就可得到以先天的“长子、小子、长女、次女、小女”五位作为“客体”显示的“五位一体”。由于“次女”与“女中的我”是同一个人和“次子”与“男中的我”也是同一个人,就可用先后天的两个“五位一体”进行其“六合”的和谐链接,通过链接得到一个以“九位一体”显示的“主客体称谓变化的传递基本模式”,这个主客体的称谓变化传递基本模式同时是以“大人”的形象去象征“阴阳五行论”的本质的。然后,通过以“不同对象”为“主体”的“天人合一”的传递,就可完成以“不同对象”为“主体”的主客体称谓变化的有序传递了。具体说,就是可将“后天称谓中的‘我’(如称“女中的我”为“我”)、后天互称称谓分类中的“我∕我”关系、与后天称谓的“我”所对应的“那个先天称谓‘我’(即因“女中的‘我’”是与“先天中的‘次女’”对应的)三者的三结合关系,称为“以人为本的大人”的“主体”,或者说它就是以“天地人三才”显示的“大人的本体”。与此同时,再把“地”中余下的“兄、弟、姐、妹”四个后天的客体定性称谓,和“天”中余下的五个先天客体称谓(即“长子、次子、小子、长女、小女”)组合所得的“九位”,称为“九位一体”中的“客体”。然后,再用这个能体现后天互称称谓关系传递的模式,在以所选的任意一个先天称谓作为传递模式中的“主体”后,就可用这个“主体”去与任意的一个先天客体称谓进行相应的后天互称称谓关系分类,完成“天人合一”的分类关系的选择传递。
根据我们的研究,发现不论人们选择哪一个先天称谓作为“主体”去进行后天互称称谓关系分类的“天人合一”的传递讨论,都可分别从其传递的过程中看到是以所选的那个先天称谓作为认定后天互称称谓关系传递的“比较主体”的,或者称其“为我、为心、为相对比较时的分界线和出发点”。然后,再通过将“天人合一”中的“感而遂通”方式理解为,分别通过其与所选的任意一个先天称谓的相对比较后,就可从比较中看到“主体”与“比较对象”之间存在“性别差异和年龄大小(习惯是用出生的先后次序称谓)”的相对比较,而且还是以“兼三才而两之的六爻动”去显示其中存在的“感而遂通”本质的,或者说这个本质是源于以所指关系的“互换性”去决定其在“天人合一”过程中的“感而遂通”方式,即在比较和判断中可见其呈现的后天互称称谓关系分类的互换性,都是体现在比较时采用“主体(我)自己的出生时间和出生的性别顺序”作为进行后天互称称谓关系传递的出发点和分界线的。例如,以以上所指的“次女”为“我”时,对应可见其在与“长子”进行后天的互称称谓关系的比较过程中,都是按照“兼三才而两之,故六画成卦”的结构关系去比较和判断的,即可见其是将“作为长子的男”,作为第四个人的“次女”,和将两者在相对比较时所得的“兄∕妹”关系三者,统称为可代表“天人合一”中的“天”。与此对应,可同时将能体现这种后天互称称谓关系分类的关系,如以“兄∕妹”显示的分类关系,按年龄比较应将“长子称为大哥”,以及将“主体我”称为“小妹”三者的三结合,统称为可代表“天人合一”中的“人”。由此,就可从“天三”与“人三”的“天人合一”的关系传递中,找到这两者相通的充分条件是以“兄∕妹”的分类关系作为“天”的代表,同时又是以“兄∕妹”的分类关系作为“天人感应”的“感而遂通”的“通道”,而且正是因为天与人两者都是依靠这种互换性去完成其“天人感应”的,才使人们能从中看到其以有序的“和谐”匹配关系呈现的“天人合一”选择都是因为后天的互称称谓分类与代表天的分类关系存在彼此互通的关系。以本例所指的“次女”为例,这个“次女”就应称“长子”为“大哥”,依此类推,就可知其作为“主体我的次女”应分别将其五个同胞分别称为“大哥、二姐、三哥、五弟、六妹”。
从演变的过程中可见,不论是进行两个“三位一体”的排列组合,还是进行两个“五位一体”的和谐“六合”链接,以及在“九位一体”中进行“天人合一”的组合,都可从中发现中华文化的人文精神是讲“和为贵”和“德之贵”,或者说都是讲“和与德”的统一。这种统一就像我们将“德”字进行分解或组合就能看到的内涵那样,首先是以双人的偏旁部首表明,中华人文的精神是讲每一个人都要“先学做人,后学做事。做人要从我做起,要有情有义,和睦相处;做事要从小事做起,讲同心同德”。其次看“德”字右边笔形从上到下的“十”、“四”、“一”和“心”的含义,分别是以“十”代表先天客体中的“五对二”,以“四”代表“后天客体的四个定性称谓”,以“一”代表任选的比较“主体(我)”,以“心”代表以“这个任选的先天称谓”作为“后天互称称谓变化的比较主体(我)或称比较的出发点”。以“四”加“一”所得的“五”代表先后天的客体称谓数,即俗称的“阴阳五行”。以“一心”代表将五对先天客体称谓变为后天互称称谓都是以这个“心”作为比较的基点。以“四”加“一个一”和“一个心”所得的“六”代表“六对先天称谓(或曰六心、六神)”。以“十”加“四”加“一”所得的“十五”代表在男女两性中的“后天互称称谓变数的和”,其中“男性”分“兄”占“九次”和“弟”占“六次”,“女性”分“妹”占“九次”和“姐”占“六次”,就像上下两个半月的月相周期变化时间为各占十五天,一个月就有三十天(小月为二十九天)那样,可用这个三十次代表其出现客体的变化周期。再加上“六个主体”所得的“三十六”,就可代表其出现主体周期变化的模式,包括以“十天干”显示出的“客体之和”和以“十二地支”显示出的“主体之和”。然后,以此为基础,将潜在于高、中、低三种人群中的人才智慧都挖掘出来,为国为民所用,就是古人以“和为贵”与“德之贵”赞美的大功大德了。
三“和与德”的统一
孔子在《易经·系辞传》中说:“乾知大始,坤作成物。乾以易知,坤以简能。易则易知,简则易从,易知则有亲,易从则有功。有亲则可久,有功则可大。可久则贤人之德,可大则贤人之业。”“易简,而天下之理得矣;天下之理得,而成位乎其中矣。”“生生之谓易,成象之谓乾,效法之谓坤,极数知来之谓占,通变之谓事,阴阳不测之谓神。”“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易者象也,象也者像也。”“昔者圣人作易也,将以顺性命之理。是以立天之道,曰阴阳;立地之道,曰柔刚;立人之道,曰仁义。兼三才而两之,故六画而成卦,分阴阳迭用柔刚,故易六位而成章。”“观变于阴阳,而立卦,发挥于刚柔,而生爻;和顺于道德,而理于义;穷理尽性,以至于命。”“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成之者性。”“六爻之动,三极之道。”孔子在《论语》又说:“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为政以德。”
老子在《道德经》中也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常无为,而无不为。”“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从孔子和老子的这些教诲中可以看出,孔子讲“和为贵”和老子讲“道之尊,德之贵”彼此相通的,不同的是两者选取的角度和使用的方法。按老子的说法,应把“道”分成不同的层次去解说,即应把称谓分成以“关系含义不同的定义”去表述。然后,再把“子女称谓”称为“道生一”;把“先天称谓和后天称谓”称为“一生二”,从先天和后天中分别分出“男(阳)性”和“女(阴)性”,也称为“一生二”;把先天和后天称谓中的每种性别都分为“三个极”,如将“男(阳)性”分为“长子、次子、小子”,称为“二生三”;把以两个三结合所得的“五位一体”,如将“男中的我”作为“主体”,将对应的“兄、弟、姐、女中的我、妹”五位作为“客体”之后,就可把所得的“五位一体”称为“三生万物”;把以两个“五位一体”的“六合”链接所得的“九位一体”称为“大人”,再将“九位一体”中的“一体、四形和五神”的和谐匹配传递过程,称为以“道常无为,而无不为”显示的“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
孔子是把“多子女家庭”称为“无极”。把“子女的称谓”称为“太极”。把“先天的称谓和后天的称谓”,把先天和后天分成的“男性(阳)和女性(阴)”同时称为“两仪”。与此同时可知,“乾知大始”,指将“父母对子女的称谓”称为大始;“坤作成物”,指将“子女之间的后天互称称谓”称为坤。“乾以易知”,指按性别和出生的时间先后进行“先天称谓”的按序区分;“坤以简能”,指以“先天称谓”的区分方法为基础进行“后天互称称谓”的按序比较区分。“易则易知”,指可从先天的两个“三极”中找到先天的“五位一体”;“简则易从”,指可从后天的两个“三极”中找到后天的“五位一体”。“易知则有亲”,指可对应找到每个先天的“五位一体”;“易从则有功”,指可分别找到与其对应的后天“五位一体”。“有亲则可久”,指以先后天的两个“五位一体”进行“六合”链接,就可得到以“九位一体”显示的“久”;“有功则可大”,指进行“九位一体”中的“天人合一”组合,就可得到以“天人合一”显示的“大”。“可久则贤人之德”,指可将找出“九位一体”中的所有“天人合一”关系,称为以“功用”显示的“之德”。
综上所述,不论是以孔子的教导去理解,还是以老子的教导去理解潜在“子女称谓”背后的“中华文化玄机”,都充分证明中华文化和文明的基础是讲以“多元化、多角度、多层次和全方位的思维方式”去认识潜在于“不同现象”中的“玄机”。换句话说,因把“一阴一阳之谓道”和“三极之道”称为“道”,就可把“阴始于四”对应的“三位一体”称为“道”,把与“终于六”对应的“五位一体”称为以“和而不同”显示的和可通神明之德的“常道”,把“阳始于一、终于九”对应的“九位一体”称为“可类万物之情”的“非常道”。或者说,“和为贵”是从“‘大人’因天地之气的‘和合’而生”,讲到要以“天人合一”显示的“和谐”作为“人生知行心态的出发点和归宿”;“德之贵”是从“应遵守顺其自然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和谐匹配传递过程,讲到“顺其自然的和谐轮回匹配传递是创建天下文明的充分必要条件”。因此证明,不论是讲“和为贵”还是讲“德之贵”,“玄机”都是指“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