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如当日的天气。上午,依然给家中打电话,第二天就是中国的除夕夜了,而这里却什么喜庆的气氛都没有,多少有种人在他乡为异客的感受。唯独巴黎的春天百货,商店的门上还标有“恭贺新禧”的中文字样,甚至出现了生肖猪的图案。巴黎春天在上海一直是热衷时尚的白领们追逐的目标,或许,中国新年,对它而言,还是有些意义的。
本想利用中午的两个小时午休,去下水道博物馆走走,结果,走到那里,竟然闭馆。更难堪的是,我急着寻找洗手间,却发现,偌大的城市中,人居然比狗可怜,连放松的地方都寥寥,居然地铁车站里都没有!好不容易看到洗手间的图标,急匆匆过去,发现原来是关闭的!这么多天来,发现巴黎厕所稀缺,真是一个缺憾。
打起精神走进博物馆。在两次世界大战厅中,地上的标记不断提醒着我时间的渐进,博物馆从法国的主体视角,讲述了法国在大战中的经历,其中有许多电视电影屏幕的视觉说明,周遭一片炮火,可是配音却是法语,不甚明白。其后,还有两个展厅,分别是表现戴高乐时期历史的“Museum of the Order of the Liberation”,以及一些军事收藏展。
荣军院是法国巴黎一个异常醒目的地标,在我的视线中,除了埃菲尔铁塔,就数它了。这套宏伟的建筑群完成于1676年,是由太阳王路易十四下令兴建的,目的是收容伤残或穷困的士兵。那庄严肃穆的古典建筑曾让我顿然生畏,也始终提不起参观的兴趣,为了内急匆匆赶过来后,倒让我觉得不虚此行。不过,在大厅里,才发现参观巴黎的各个博物馆原来可以买套票,信息障碍的代价。
让我印象尤为深刻的是圆顶教堂中的拿破仑的陵寝,据介绍,拿破仑的骨灰是1840年下葬于此的,他的棺椁也放在地穴中,棺椁四周的十二座庞大的胜利女神大理石雕像和星形的马赛克镶嵌的地板,以及彩绘而明亮的圆顶,都让人感受到拿破仑的荣耀和辉煌。
回到住处,过了下午4点。整理照片时,发现其中一张是荣军院墙上几个法国名人的话,我把它们记录在此:
Of all the different establishments that we have made in the course of our reign,there is none so valuable to the state as that of the Htel Royal des Invalides. —— Louis XIV
I wish my ashes to lie on the banks of the Seine,in the midst of the French people I have loved so much. —— Napolon I
France was made by the sword. —— Charles de Gaulle